第(2/3)页 “此事不可!” “皇上不必多虑,莫姑娘极有度量,以前,皇上设局,广纳后妃,麻痹群臣,莫姑娘也从未介怀此事。” “所以,即便此次皇上举办大选,莫姑娘肚量宽广,也绝不会介意的。再者,若莫姑娘当真介意,还能趁此机会逼得莫姑娘现身。” 如此,便皆大欢喜了。 君昭翰沉怒,“胡闹!” 安澜丞相听出,君昭翰这是真真的怒了,立即战战兢兢地趴到在地,“请皇上息怒!” 君昭翰收回即将去搀扶安澜丞相的手,“过段时日,清纾和阿熠的仪仗便该抵达安澜了。丞相且先与礼部尚书去安排具体事宜,切勿慢待贵客。” 君昭翰揉了揉眉心,“至于别的,日后再提!” “是!” 安澜丞相退下后,孤家寡人的君昭翰,无力地靠在冰冷至极的龙椅上,心力交瘁地揉着太阳穴,“莫如深,我已经按照你期望的去做了,你何时才能回来……” 为何,当初他被王权迷了心窍,将身边一个个真心待他的人都逼得离开。 以至于,他已到而立之年,却仍旧未得知心人相伴,只能坐享无边孤寂。 日日听着容清纾、御颜熠郎情妾意、鹣鲽情深,心生艳羡。 原本,这一切,也是他唾手可得的。 这一次,前来安澜,容清纾本是不愿的。 因为,虽然过去了三年,容清纾仍旧无法释怀,君清黛、宫襄宸的离开,给宫君愉带来的伤痛。 虽然,宫君愉现在,整日都是无忧无虑,当当初在东溟带着她偷鸡摸狗的宫襄宸,简直是如出一辙。 可是,仍旧有人因为嫉恨宫君愉的荣宠,在背地里对宫君愉议论,说他命犯孤煞,克父克母,是大不祥之人。 但凡容清纾和御颜熠听到类似的话,便严惩不贷,但仍有漏网之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