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用了一整日的工夫,好不容易将容清纾感动地稀里哗啦。… 正在韩织欢自以为目的达成,忍不住沾沾自喜时,容清纾的一句话,又将她打回原形,“怎么说着说着,就不说御沐琛和他的逆党了?” 韩织欢很想说:容清纾,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不对啊? 只不过,现下不是抱怨容清纾关注角度清奇的时候,“御沐琛在残酷的夺嫡斗争中失败后,便下落不明,似乎是抹去了一切的踪迹。至于他的逆党,也都查无所踪,没有任何的线索。” “想必是,潜伏在什么地方,等待卷土重来吧。只不过,可惜的是,在御沐琛失踪后,周蔻也没有了任何的踪迹,可能,也被不甘心的御沐琛掳掠过去了吧。” 容清纾哭得差点岔过气,“太可惜了,周蔻那般的绝代风华,很有可能,就这么葬送在御沐琛手上了。” 这一次,韩织欢终于是忍不住了,她喉咙都说干了,容清纾怎么就对御颜熠丝毫不上心呢,“容清纾,我们说的是御颜熠!你还记得不,把我叫进来,就是为了问御颜熠的事!” 容清纾硬是挤出几滴假的不能再假的老鼠尿出来,“太可惜了,御颜熠居然和他的结发之妻,就那么和离了。后来呢?后来怎么样了?” 其实,容清纾说完这句话,就打了个哈欠。 可韩织欢却说得兴致勃勃,丝毫没有关注到有些昏昏欲睡的容清纾。 韩织欢将御颜熠找替身代替容清纾,又舍身为替身挡箭的事情略去,将御颜熠的深情尽可能的放大。 “御颜熠在战场上交战之时,被阴险小人偷袭,身受箭伤,过了半个多月,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。” 韩织欢惋惜地长叹一声,“谁也不知道,御颜熠的情况到底如何了。” 因为无聊,容清纾的衣袖都被她揉得皱巴巴的。 只不过,容清纾心疼讲得口干舌燥的韩织欢,还是很配合地问道:“你不是说,古御和安澜联军进攻韶国,难道不是他领兵吗?” “古御领兵之人,是容延梵和尹逐逍。” “二哥?”容清纾紧紧地抓住韩织欢,“欢姐姐,你觉得,御颜熠到底会不会有事?” 韩织欢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,“清纾,这些事情,迁宿哥哥比我更清楚。若你想知道的话,可以去问问迁宿哥哥。” 容清纾立即放开韩织欢,也没有配合她演下去的欲望,“迁宿不喜欢我提外人,反正,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人,还是迁宿更重要。” 韩织欢似乎生怕容清纾走,“其实,也并不一定要你开口,这不是迁宿哥哥的生辰近在眼前嘛。” “即便各国交战,但大家都还没有真正撕破脸,按照规矩,古御、安澜、凛宫,都是要派遣使臣前来祝寿的。” “再怎么说,都是韶帝生辰,古御不可能随随便便派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过来吧。到时候,古御的人过来,你还愁套不出话来?” 容清纾还是没和韩织欢思想一致,“迁宿就要过生辰了,是不是就有好多好吃的了?” “我一定要亲自做一份礼物给迁宿,可是,迁宿到底喜欢什么呢?” 韩织欢耐着性子,“生辰礼物,只要是你送的,迁宿哥哥都会喜欢的。” “不过,我的身份尴尬特殊,不便在外露面,操持寿宴一事,便要劳烦清纾了。” 容清纾跃跃欲试的,“没问题!” 韩织欢一走,容清纾便激动地跑去了风迁宿的寝殿,向他请旨,说是要操持寿宴一事。 风迁宿笑着向容清纾解释,因为容清纾身怀有孕,不易操劳,寿宴一事,便不办了。 但是,架不住容清纾的软磨硬泡,风迁宿最终还是应下此事。 不过,繁重的寿宴琐事,却都落到了韩织欢头上,除此之外,还遭了一番责骂。 大抵都是,韩织欢不守妇道,怂恿挑拨醇善的容清纾,责令韩织欢抄写《女诫》十遍,反省己过。 若是寿筵大获好评,便将功补过,反之,则数罪并罚。 韩织欢忙得团团转,容清纾却是闲得发慌。 再加上,风迁宿派来的太医,总是想方设法地让她出去闲逛,容清纾听得心烦,也只好乖乖地去外边散步消食。 容清纾孕期反应仍旧明显,正因如此,容清纾都瘦了一大圈,即便快两个月的身孕,还是没有显怀。 容清纾大摇大摆地在韶国皇宫中穿行,即便没有任何的位分,但见到她的宫女太监,无不对她恭恭敬敬地行礼。 就连藿蓝和玄寂的身份,也跟着水涨船高,在宫中,没人敢对他们不敬。 渐渐的,皇宫便开始谣传,韩织欢虽然是风迁宿的正妻,但她无福承受风迁宿的恩宠,迟早要被容清纾取而代之。 皇宫中的地下赌坊,也都在容清纾头上押注,赌容清纾会成为韶国下一任皇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