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容清纾的话,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 可是,她万万没想到,韩织欢还没有明白她的言外之意。 于是乎,她只能说得再明显一些,“韩织欢,反正,我对迁宿如今没有任何男女之情,日后也不会生出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。” “你们打着利用我的如意算盘,不止是我,就连和我一刀两断的御颜熠,也不会让你们得逞。所以,你们将我困在韶国也无济于事。” 这一次,韩织欢笑得很是得意,“容清纾,御颜熠对你,压根就没有死心。你要不要试试,一旦韶国与古御交战,我们将你推出去做挡箭牌,御颜熠必然会退兵。” 容清纾给了韩织欢一个白眼,“韩织欢,我是该说你自以为是呢,还是说你孤陋寡闻呢?” “御颜熠都要迎娶任葭为妻,你说,你对我还有情意。这话说出去,谁会信啊。” 韩织欢裹紧了披风,“容清纾,无论御颜熠对你是否还存有一丝情意。总之,我会让他和你旧情复燃的。” 容清纾为了让御颜熠不因她的缘故,饱受群臣的束缚,千方百计地逃出古御,才让韩织欢有机可乘,将她擒来了此处。 又怎会因为御颜熠要另娶她人,便急不可耐地跑回古御,将原有的计划全都打乱。 所以,容清纾和御颜熠,是绝无可能旧情复燃的。 “韩织欢,我一介被休弃的女子,还能嫁给风迁宿这般良人,也不算委屈了自己。据我所知,韶国未来的君主,很有可能就是风迁宿,能成为韶国的皇后,仔细想想,也不吃亏。” 韩织欢气得直接揪起了容清纾的衣领,“容清纾,迁宿哥哥是我的!” 容清纾淡淡瞥了一眼,韩织欢揪着她衣领,青筋暴起的玉手,笑得云淡风轻,“风迁宿是你的兄长。” “他不是!” 容清纾等的就是韩织欢的这句话,“哦?迁宿与你没有血缘关系?那他如何成为韶国的皇长子的?” 这时,后知后觉的韩织欢,才大惊失色地甩开手,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,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我根本听不懂!” 容清纾安抚地拍了拍韩织欢的肩膀,“韩织欢,你不就是担心,迁宿的身份泄露,给他招来杀身之祸嘛。可你想想,我和他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 “如果他出了事,我在人生地不熟的韶国,又如何能保全自身,所以,我绝不会对他不利的。” “真的?” 韩织欢柔柔弱弱地,跟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一样,清澈无瑕的眼睛一眨一眨的,看起来又像个无辜又委屈的小孩子一样。 一时之间,容清纾愣住了。 在她的记忆中,韩织欢工于心计,自私自利,但凡是为了得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,可以牺牲他人的一切,甚至于生命。 当初,君昭瀚身染疫病之时,韩织欢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君昭瀚一脚踢开。 如今的韩织欢,可真是性情大变,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风迁宿好。 再加上,韩织欢心思深沉,可不是单纯善良的小白兔,又怎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,便被轻易地带偏,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。 所以,容清纾很是怀疑,韩织欢究竟经历了什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