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御沐琛只是一时被我们赶跑,很快,他便会卷土重来。而且,会越来越难以对付。” 周蔻的眸光暗了暗,想说什么,却又转移话题,“今晚,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?” “嗯,此刻,想必他已经走了。” 容清纾为了和御沐琛打马虎眼,那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,就是为了给御颜熠争取时间。 容清纾的声音一落下,御颜熠嘲讽至极的声音,便在房内响起,“我若是离开,又如何能见识到,你能如此寡廉鲜耻。” 周蔻一头雾水地望向容清纾,“你们怎么了?” 周蔻明显地感觉到,御颜熠好似变了个人。 尤其是对容清纾的态度,可谓是让周蔻大吃一惊。 周蔻完全没有想到,对容清纾可谓是唯命是从的御颜熠,居然也会对容清纾冷语相向。 可是,容清纾接下来的一句话,更是让周蔻目瞪口呆,“你我毫无瓜葛,你管我作甚?” 一开始,不还死活不肯承认,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? 如今,还要多管闲事么? 她就是有脾气了。 “你我不过萍水相逢的陌路之人,你和谁眉来眼去,我确实管不着。只不过,你在父皇的延和殿中,行苟且之事,着实碍眼。” 容清纾也是厚脸皮,对御颜熠的话,左耳进右耳出,权当没听见。 “周蔻,既然他来了,我看他精神得很,守夜的事,就交给他吧。” 容清纾也算积了一肚子火气。 她虽然做错事了,但这次和以前不同,实在是情有可原,干嘛还要做御颜熠的出气筒。 “父皇的病情,随时都会反复,你需得片刻不歇地盯着父皇,不能休息!” “御颜熠,你还是不是人!” “放肆!胆敢直呼吾名!” 御颜熠散发出来的杀气,震得周蔻背脊发凉。 周蔻拉着容清纾,似乎不想让容清纾再惹怒御颜熠,“清纾,太子殿下不对劲,你别和对着干,否则,会吃亏的。” 容清纾瞪着御颜熠,“等治愈了皇上,我立马走人,绝不留在这边碍你的眼。” “如此甚好!” 容清纾以为,御颜熠只是暗中潜入皇宫,查探古御帝的病况后,便会马上离开。 谁知,御颜熠来到这边后,便舍不得挪窝了,一连赖在这边好几日。 害得容清纾不仅要照料古御帝,还要随时提防御沐琛突袭。 只是,奇怪的是,御沐琛不知是何缘故,再未踏入延和殿半步。 容清纾费尽心思,想要联络尚在京城的周安晏,可是,寄出的一封封密信,都是有去无回。 所以,后来容清纾转而向容家求救,得到的却只是静观其变,一切由御颜熠安排。 容清纾对着一副肖像画涂涂抹抹,嘴里还愤愤地念念有词,“御颜熠,你就不是人!记得所有的人,独独就忘记了我。” “都已经初冬了,你居然还让我打地铺!” “这倒也算了,还不给我被褥!” “还好我最近都有喝药调理身子,不然,非得被你折磨至死!” “更气人的人,还明里暗里地嘲讽我水性杨花、不守妇道,都不让我靠近你!” “我做这些,还不是为了你,你居然还不识好歹!” 容清纾越想越气,气得肺都要炸开了。 周蔻端着一碗汤药过来,强忍着笑意,“清纾,蓝雾宫的弟子送汤药过来了。” “我都这么惨了,你还笑!” 这几日,她对侍卫暗中使用催眠之术,打听到不少的消息。 其中,就包括从蓝雾羲得意忘形时说漏嘴的消息。 蓝雾羲说,她和鉴长老暗中合谋,引诱御颜熠去机关迷城中取药引。 机关迷城并非他们口中所说的那般凶险,可是,其中却有一株忘忧花,会让人忘却心中最在意的那个人。 “若不是太子殿下在意你,又怎会如此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