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可容清纾待太子殿下,又可曾有半分情意。她虽然嫁与太子殿下为妻,可她心中,却始终对君昭瀚念念不忘。她的首饰盒中,一直妥善地珍藏着,君昭瀚赠给她的荷花玉簪。太子殿下难道不知,男子送女子玉簪,究竟代表着什么。” 御颜熠对任葭的挑拨之词,显然是不以为意,“那又如何?” 只不过,任葭对容清纾的事情,如此清楚,让御颜熠心中不免一紧。 “太子殿下此刻丝毫不在意,无非是因为,君昭瀚已然前往韶国。想着山长地远,该断的,不该断的的情意,都会被斩的干干净净。只不过,容清纾的心不在你心上,她迟早有一日,都会离你而去。” 御颜熠冷笑一声,“说完了?” 他虽然不确信,容清纾对君昭瀚的的情意,到底有多深。 可他却相信,容清纾对他的真心。 任葭清楚地听到,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,“太子殿下,你这帮相信她,日后,必然会后悔的。” 御颜熠居高临下地望着任葭,“任葭,你可知,本宫为何要过来见你一面?” “其实,葭儿今日送太子殿下出京,根本没有料想到,太子殿下肯来见我一面。” 任葭在长亭边,折下一条柳枝,含羞带怯地递给御颜熠,“不过,这正是值得葭儿欢欣雀跃的。原来,殿下心中是有葭儿的一席之地的。” 御颜熠踢了踢马腹,正好避开任葭递来的柳枝,“上一次,你暗中对难民下毒,栽赃嫁祸给棠华,牵连容清纾一事。是右相倾尽全力,帮御沐琛填补钱家的亏空,才让御沐琛瞒下此事。” “至于本宫,没有向你追究此事,是因为一向作壁上观的右相,联合朝臣,全力安置难民,才让京城在遭受天灾后,迅速恢复生机。除此之外,他还向本宫表明,日后在朝堂,再也不会与本宫为敌。” 任葭闻言,身子晃了晃,手中的柳枝,也摔入了地上的污泥之中,“是父亲……” 她一直天真的以为,是御颜熠对她心有怜惜,才会手下留情。 御颜熠面色阴沉如水,看不出一丝半毫的温情,“任葭,若你日后仍旧不知安分,对容清纾不利,或是伤害他人。即便是右相再求上门来,本宫也不会再心慈手软。” 御颜熠打马归入队伍后,便沉声向玄穹吩咐道:“传信给容清纾,让她严查身边之人,可能有任葭的探子。” 容清纾在御颜熠离开太子府后,便起身去梳妆。 虽然御颜熠说,让她不必进宫请安。 可她既然嫁入天家,不说要谨遵天家规矩,可该有的礼节,却是不能少的。 只不过,诉琴帮容清纾的青丝,全部都挽成发髻后,突然指着容清纾的脖子,一声惊呼,“姑娘,你……” 容清纾这才取来铜镜一看,发现自己的脖子那里,有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紫红色吻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