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无妨,派人盯着她便是,总会发现些蛛丝马迹的。”其实,聂斓放着好好的宗主之位不要,对外宣称身死,隐姓埋名地留在御沐琛身边,本身就很可疑。 她不认为,聂斓身为一宗之主,会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,甘愿被御沐琛哄骗。 “我明白了,不过,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一下主子。”藿蓝看向容清纾,一脸的忧心忡忡。 容清纾总觉得,藿蓝没什么好事,“怎么了?” 藿蓝笃定无疑地盯着容清纾的眼睛,“主子今天是不是又和殿下吵架了,因为昨天的事。” 什么叫又,她和御颜熠难道经常吵架吗? “放心,我们好好的,今天都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。”藿蓝从哪听来的这些小道消息啊。 藿蓝似乎不忍心开口,“今日,众目睽睽,太子殿下的衣服,一片脏污。所有人都说,主子因为太子殿下脸上的咬痕,醋意大发,拿着太子殿下撒气。也就太子殿下脾气好,才会对主子处处隐忍退让。” 容清纾不禁扼腕长叹,“这些人还真是,得不到,就处处鸡蛋里挑骨头。” 这时,房檐突然被玄寂掀开一块瓦片,清响洪亮的声音,自外传入屋内,“容姑娘,你可别听藿蓝胡说八道,外面哪有人说容姑娘的不是。我听到的可是,太子殿下和容姑娘赌书泼茶的雅韵之事。” 赌书泼茶,这是流传于世的千古佳话,常用来形容夫妻之间相敬如宾、举案齐眉。 容清纾本来有些不忿,都被整笑了,“分明是被我欺负了,还这么找借口,自欺欺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