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太后也无奈,只好招了招手,让宫女引着御颜熠过去。 容清纾见室内所有的宫女嬷嬷都自觉退下后,才提起医药箱向皇太后行去,“民女来为太后娘娘诊脉。” 皇太后十分配合地伸出手,“熠儿是古御百年难得一遇的治世奇才,皇上和文武百官都对他寄予了厚望。他如今尚未及冠,朝臣们关于择选太子妃之事,便吵得面红耳赤、不可开交了。” 容清纾的手一颤,面上却是一贯的淡定从容,仿佛此事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似的,“择选太子妃之事,确实要慎之再慎。可他们千挑万选的人,未必能入太子殿下法眼。” 皇太后一脸正色地盯着容清纾,面上没有一丝的喜怒,“你倒是对他势在必得。” 容清纾笑了笑,“太后娘娘的身子,恢复地很快,想来,近日必然没有再思虑过多。今日施针后,再辅以汤药,不日便能药到病除。” 皇太后听到‘思虑过多’四字后,忽的笑出声来,“你这丫头,还真是聪明伶俐,难怪能让熠儿对你念念不忘。放心,我虽然未必会促成你们的良缘,也不会横插一脚,棒打鸳鸯。” 皇太后的一番话,就像是忽然投入水中的石子,容清纾的脸上瞬间便荡漾出明艳动人的笑意,“他只说过我愚笨,不是说我像块朽木,便是说我像个榆木疙瘩。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 在一片欢快愉悦中,容清纾顺顺利利地为皇太后施完了针,又留下来闲话了几句家常后,皇太后才肯放她离开。 正准备去偏殿寻御颜熠之时,却发现,他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。出了殿外,才发现,御棠华也在这边等着她。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,便被御棠华抱着身子,劈头盖脸地问道:“清纾,你以前总是在背地里埋汰太子哥哥,我一直都以为你讨厌太子哥哥。你和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为什么都把我瞒得严严实实的?是不是都觉得我是外人?” 若不是她今日听了宫里的人,都在传这件事,她根本就不知道一点风声。 亏得她是容清纾的爱徒,亏得她还是御颜熠的妹妹。 这两个人,都太不厚道了,连她都这般藏着掖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