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每次慧明大师去东溟讲道论法,都会特意给宫襄宸准备一堆厚礼——佛经。 她对此,可没有任何的兴趣。 “那边那边,你的东西也都在里面,别再打扰我了。”慧明大师有几分不耐烦地指着那道洗得泛白的门帘。 容清纾暗自腹诽:也不知是哪个可怜虫,竟然向这么不靠谱的老秃驴求医。 待她掀开门帘后,发现那人并未躺在床上,昏迷不醒。而是端正如松地坐在书桌上,捧着一卷经书拜读,时不时提笔在经书上做批注。 淡然超逸,飘然世外。这八个字,用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了。 仅仅是执卷之姿,便自成一方无我无他的天地。 他似乎极其专注,就连她进入了内室,也没有一丝的察觉。 虽然容清纾不忍打破这世间难得的清净,但她却没忘记她因何来此。 “咳咳,这位公子,我是……” 男子不疾不徐地将经书搁置于香案上,有条不紊地抚平锦袍上的褶皱,而后缓缓起来,转身淡淡地看向容清纾。 容清纾这时才看清男子的庐山真面目,那人原来是风迁宿,惊问道:“迁宿,你怎么了?” 她在皇陵时,心口一抽一抽地发疼,那时,风迁宿定然是正值性命攸关之际。 “清儿,你与御颜熠……”风迁宿在与容清纾还有三步之距时,缓缓停下。眼神看向不安的容清纾时,多了几分凡俗红尘之气。 “我和颜熠已经重归于好了。”容清纾不知为何,面对此时此刻的风迁宿,心里总觉得极其不安。 风迁宿微微点头,眸光似乎闪过一抹沉痛。 “迁宿,先不提别的事,当务之急是为你解毒。”慧明大师虽未与容清纾提及风迁宿中毒一事,但医者讲究望闻问切,她一看风迁宿略显乌青的脸色,便知是中毒之兆。 “让清儿费心了。”风迁宿为容清纾沏了一杯茶,又请她就坐。 “迁宿,解毒要紧,便不喝茶了。”在皇陵无意叫出他风迁宿的名字,引得御颜熠吃醋一事,容清纾还历历在目。 如今,她与御颜熠已然确定心意,和风迁宿也该注意分寸与距离了。 “因为御颜熠,清儿便要将我视为陌路人,连茶水都不愿喝一口?”风迁宿递向容清纾的茶盏并没有收回。 容清纾想了想,还是接过茶盏,一口灌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