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蔺士中的手抖的离开,不小心泼出来了一些,一下子烫地他连酒杯也落了下去。 他立刻便吓的魂飞魄散,不住地开始磕头求饶,“娘娘饶命,娘娘饶命,臣并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……” “实在是这酒太烫了些,叫蔺大人都拿不稳了。” 观若接上了他的话,从龙椅之上走下来,又另取了一个杯子过来,满上了一杯酒。 她将它递给他,他更不敢来接,只是仍然低着头。 “蔺大人在害怕什么,本宫又不是宋太祖。难道蔺大人以为,这会是一杯毒酒?” 蔺士中不敢不答她的话,微微抬头,这样近的距离,眼角的余光望见她的脸庞,似是一下子被震住了一般。 观若心中越发不悦,干脆地将这杯酒泼在了蔺士中的脸上。 他又被真真切切地烫着了一次,面上不比手上,总归是更为娇嫩的。这一下更是有无限的痛楚,只敢低低地发出呼痛之声。 观若请他饮酒原本就只是想震慑他一番,谁知他竟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来侮辱她,那么也就不能怪她了。 观若心中只觉得无限扫兴,方才那种猫抓老鼠,玩弄猎物的趣味一下子一扫而空。 她重新在龙椅面前坐下,转过头来,又是方才淡然的模样。 “蔺大人既然不愿意喝本宫的这杯酒,阿寻出嫁的这一杯丈人酒,你倒是不应该错过。” “如今蔺大人不过只有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女儿,连话都不会说,想必也享不了天伦之乐。” “唯一成年的一个女儿出嫁了,你总不该声明什么也无。” 铺垫的差不多了,观若便道:“今日本宫也说了,本宫同阿寻是结拜姐妹。” “本宫居于深宫之中,是无福去送她一程的了。”就像当年她要和晏既成婚的时候,想要蔺玉觅为她哭嫁,也是遗憾。 “不如本宫同陛下说一说,让蔺大人这个做父亲的,去薛郡与会稽的交界之处走一趟,如何?” 梁帝为了讨她欢心,连杀了蔺士中都无所谓,又怎么会在乎这样的小事。 更何况观若近来冷眼看来,如今的薛郡,朝堂之上也并非都是佞臣的。 忠直之臣不愿意与蔺士中同流合污,他因女儿之事到会稽郡走了一趟,等到来日,也会成为他们群起而攻之的理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