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亲吻旁人这件事上,萧俶并没有什么技巧。 他好像也浑然不知道疼,是到自己觉得足够了,才终于松开了观若。 观若飞快地坐起来,顾不得擦去自己唇边他留下的痕迹,先给了裴做一个耳光。 她只恨那支玳瑁簪被他抛地太远,她身上不再有旁的尖锐之物,不能顷刻之间便要了他的性命。 他究竟是凭什么,凭什么觉得自己对她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,还不足以令她恨他恨到要他死? 他该死。 观若的力气太大了,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此刻她居然能有那样大的力气。 有更多的鲜血顺着萧俶的唇角流下来,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。 “阿若,晏明之在你不情愿的时候这样做,你有没有给他一-个耳光?” 观若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回答他的话,是他自己要一直去同晏既相比,那么只有晏既的事,才能刺痛到他。 “他从没有做过令我不愿意的事,他对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。”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,她不过是一如往常,要他觉得在她心中自己永远也及不上晏既而已。 在她今生刚刚重新为晏既俘虏的时候,为了吕婕妤和她的孩子,到晏既面前求情那一夜,晏既同样如今日的萧俶一般将她按在身下。 她是想过要他死的,可是从来也没有觉得他是登徒浪子,值得吃她的一个耳光。 她和晏既之间的关系好像永远处于一个你死我活的极端,或者是好到了极处。 什么都愿意为对方做,结下白首之盟,约定好永远对彼此不离不弃,也再容不下旁人。 可是她和萧俶之间不是。 每一次她或者他走了极端,事情将要往覆水难收的方向奔去,他都会云淡风轻地忽略这件事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 这一次似乎也是这样。 萧俶安宁地望着她,缓缓地用指腹揩去了唇角的鲜血,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。 他像是顺着观若方才的话来追问,又似乎不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