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是那一日萧鹇入昭阳殿,她说的话,也令观若对萧翾与罗家众人的关系有过猜测。 萧鹇就是因为知道这样的关系,所以才以此来刺伤萧翾的心。 母女之间,究竟有何深仇大恨? 观若更不知道罗家人和萧鹞有什么关系,只能等着萧翾自己说下去。 “我早已经告诉过阿鹞,我们萧氏与长沙罗氏,是一定会有一战的。” “我会战胜罗氏,她和罗问亭的儿子,不可能白头到老。” 罗问亭当年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,所有背叛了她的人,她都要他们死。 可世间居然就是有这样的冤孽,不过在江陵郊外见过一面,阿鹞便甘愿放弃将来萧家属于她的一切,放弃她这个母亲,死心塌地地要同罗问亭的儿子走。 “阿鹞与我脱离了关系,嫁给了罗问亭的儿子,到了临湘城生活。” 阿鹞说她不害怕来日萧氏与罗氏开战,若是罗清和战死在了与萧氏士兵对阵的战场上,她亦不会怪她。 “可是他原本就是个短命鬼,都不必我,在夏日的时候就生了一场重病,撒手人寰了。” 而在夏日的时候,她也已经准备好要进攻长沙了。 她这一生,年少时已经输了太多,连老天爷也不忍见她再输了。 萧翾将剩下的半杯酒也饮尽了,“我这一次去临湘,便是将阿鹞从长沙带回了南郡。” 不过这也当然只是她去长沙郡做的一件事而已。 他们相逢在长安杨柳依依之时,如今南郡与长沙郡俱都雨雪霏霏,她去为他送行。 当年曾许诺同生共死,一晃几十年过去,到如今,是她为他收敛尸骨。 萧翾将酒杯递给观若,示意她继续给她倒酒。 她看着杯中酒渐渐漫起,倒映出她的面容,“只是阿鹞仍然不愿与我一同回到萧家,如今住在城外的慈安寺中。” “短暂修行,或是出家为比丘尼,都由得她。” 阿鹞说好了不会怪她,其实还是在怪她。在她心中,罗清和的那些家人,已经重过了自己这个母亲。 萧翾的话音刚落,正预备将杯中酒喝完,便见凌波无声地进了内殿。 “启禀大人,二小姐与三小姐方才牵马出府,像是往城外慈安寺的方向去了。需不需要着人将她们追回来?” 萧翾放下了酒杯,神色安然,“今夜是旧年最后一日,去便去吧,不必追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