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二章 框架-《国破后我和乱臣贼子HE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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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既要做他的妻子,用这样的理由来回绝他,于他而言其实是一种侮辱。

    她不能忍受旁人侮辱晏既,更不希望在旁人面前因自己之故而连累了他。

    自顾悠悠而若云,保君皑皑之如雪,已经是他们最好的关系。

    观若低头笑了笑,“大人,我最终没法说服自己嫁给一个曾经有将我杀死之意的男子。”

    他前生甚至不是有这样的意思,他付诸了行动,所以她才有的今生。

    但她若是告诉萧翾,晏既曾经杀了她,未免也太过惊悚了。

    萧翾没有再追问下去,在她眼中,晏既要杀观若,无非是因她与梁帝的过往。

    一代昏庸君王,实在能祸害太多的人。

    墙垣之外,遥遥地传来丝竹之声,歌女的歌声凌驾其上。

    萧翾没有说话,凝神细听,观若也同样倾听着。

    “莫攀我,攀我心太偏。我是曲江临池柳,者人折去那人攀,恩爱一时间。”

    唱不尽情消意减,弹不尽悲伤感叹。

    观若从未听过这样的歌,亦没有听过词,或许只是民间小调而已。只是听完一曲,终究是觉得心也冰冷下来。

    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曲江边的柳枝,曾经为梁帝攀折,兜转之间回到心爱的人身边。

    可已然被人折下的柳枝,便只有渐渐枯萎这一种命数。

    那歌女只歌了一遍,昭阳殿中很快又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却是萧翾自己唱起了方才的歌谣,眼中颇有动情之意。

    不知道她从前有没有听过这首歌,抑或是她在曲词情调之上颇有天赋。

    她重新歌一遍,比起有丝竹相伴的歌女之声,更多了几分清高宛转,感人心魂。

    这一曲歌完,她又望向了观若,见她眼眶微红,显然是为曲中情致所感,也不免生了几分怜惜之意。

    观若察觉自己失态,又怕自己情之所至如同方才的那句话一样被萧翾误解为谄媚,忙岔开了话题,“大人似乎很喜欢听人唱曲。”

    两次在长生殿中见萧翾,总是歌女的歌声比羽衣霓裳的舞姬更令人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再要论起来,裴俶的母亲亦是萧氏的歌女出身。

    而昭阳殿便相当于是南郡的“天子居所”,如同梁宫中的含元殿,是不该为歌女练习的声音所影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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