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有让病人等着探病之人的道理。 晏既有些孩子气地重新牵起了观若的手,“说好了出营帐再松开的。” 他们一起朝着帐外走去,帐帘已经被掀开,他却仍然不愿意松开手,只是将手收进了袖中,让观若跟在他身后。 晏既做着坏事,神情却仍然正经无比,观若望他一眼,在心里偷笑。 也许是天上的星子相隔都太迢迢,她在人间与心爱之人携手,便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松开手。 灯火昏暗,月色圆过一轮,今夜只剩蒙昧不明的光华。 他们就这样一路经过了无数的人,无尽的心虚,最终都化作盈满心房的欣喜。 一直走到蒋掣帐前,晏既停下脚步,才松开了她的手。 他微微弯下腰来,望着观若掩饰不去兴奋的眼睛,他和她解释,“我是怕你见了风驰和眉瑾害羞,所以才松开手的。” 观若的脸庞果然就微微红起来,笑着瞋了他一眼。 等她进了营帐,才忽而想起来晏既方才说了什么。虽然蒋掣已经醒了过来,眉瑾却又已经守候在蒋掣的营帐中了。 晏既进了门,眉瑾自然很快站了起来,和晏既行了礼。目光似是无意识地掠过了观若,如同被灼伤一般,很快又转向了蒋掣。 “下午喝过药之后,风驰的烧就退了。” “吴先生说只要再吃几日的药,便能好全了。天色不早了,将军自己身上也有伤,还是该早些休息。” 观若在心里叹了口气,她一直都能窥见眉瑾的心思。 她对蒋掣的好,也许的确只是为了还情而已,而她对晏既的心思,却是最特别的。 人生中最黑暗的几年彼此相伴,如今又在努力一同走向光明,这样的感情,她其实是很能理解的。 晏既的心情,显然已经比上午时好了许多,他压低了声音。 “风驰此时是睡着了?让医官过来守着吧,你已守了两日了,不要再为难自己的身体了。” 眉瑾从来都是个执拗的人,“上午遵从将军的吩咐,已经好好睡了一觉了。” “我怕风驰的病还会反复,医官不如我细心,与其回了自己的营帐也睡不着,还不如就在这里守着他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