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们原本师从的就是不同的人,想法有所不同,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 就是赢了她的棋,伏珺亦能说的令她没有半分不悦之意,这一点,倒真是比晏既强的多了。 只是伏珺刚说完这句话,似乎觉得有些晕眩,手臂支撑在棋桌上,抚着额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 观若越加担心起来,“不如还是请吴先生过来给您看看,或是我扶您回床榻上去休息。” 伏珺的眉头微皱,“殷姑娘,你探手试试,我是不是起烧了。” 观若依言伸出手去,“糟糕,好像真的是起烧了。”伏珺额上的温度,明显要比常人更高一些。 她连忙站起来,走到伏珺身边,扶着她先坐回床榻上去,“伏大人你等一等,我去请吴先生过来。” 这一次伏珺没有再拒绝,发烧不是小事,她亦不想自己的身体出什么大问题。“那就麻烦殷姑娘了。” 观若走出了营帐,想着还是要先去寻刑炽。无论吴先生在何处,总是刑炽能最快找到他。 她问了在一旁值守的几个亲卫,却说刑炽在晏既那里。 她刚想进晏既的营帐,便见晏既穿戴整齐,神色严肃地从营帐中走了出来,他瞧见了观若,朝着她道:“过来。” 观若上前行了礼,“将军,妾刚从伏大人那里过来,她起烧了。” 晏既的神色一凛,喃喃自语了一句:“怎么也是起烧?” 而后道:“嘉盛,你快找个大夫过去给琢石看病。你就留在那边,所有什么消息,随时报给我。” 又对观若道:“吴先生在风驰那里,你跟我一起去看看。” 晏既的神情有些焦急,观若也无从拒绝,跟在他身后,往蒋掣的营帐走。 吴先生和眉瑾都在这里,吴先生近前给蒋掣看病,眉瑾就站在一旁。见了晏既进门,又见到晏既身后的观若,眉瑾的目光闪了闪。 “先生,风驰的伤如何?昨日不是说都已经退了烧了么,今日怎么又起烧了?” 观若望了一眼床榻上的蒋掣,他的面色潮红,嘴唇都已经干燥的起了皮,眉头紧紧皱着,看起来睡的并不安宁。 吴先生对晏既道:“几句话说不清楚,待老夫给蒋副将重新开了药,再同将军细说。” 眉瑾原来站到了角落里去,重新绞了布巾子,准备敷在蒋掣额上。她看起来也有许久没有好好休息了,又比昨日憔悴了不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