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观若交叠的手骤然松开了,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她将她的手藏到了身后。 裴沽想的意思,还能是什么。 龌龊之人的龌龊心思,提都不想提。 原来此刻在晏既眼中,他们是这样的关系。他忽而让她呆在他身边,近身服侍他,是不是也有将她当作借口,拒绝裴沽一再送美人到他身边的意思。 在他心中,原来自己和裴沽豢养着的瘦马没有分别。 “今日裴小将军白白挨了一顿打,裴将军不如赏他几个您养着的美人,权当作补偿了。” 晏既并没有注意到观若的神态,状似不经意,其实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裴沽身上。 裴沽很快笑起来,“原来贤侄身边早已经有人服侍了。如此美貌,也难怪你不再要旁人了。” “不过,我听说贤侄似乎还没有娶亲?这样的女人养在身边,总不是长久之理。” “还是要门当户对,媒妁之言,再娶一房佳妇。其实我就有一个女儿,是亡妻留下的。” “年已十六,尚未许嫁,性情温和,倒正好和贤侄十分相配。” 前几日裴氏的人还在林中暗箭伤人,今日裴沽便过来和晏既谈儿女婚事,峰回路转,看来裴氏人心不齐,几乎都是台面上的事情了。 可是裴氏真正能做主的人,是裴沽。 裴沽口中这位“性情温和”的亡妻之女,观若方才倒是恰好见过。裴凝和晏既,实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。 亦没有谈论婚事,直接和父母健在的本人谈论的。 “昨日我便已经修书一封,令人快马送到太原。本该等令尊回复之后,再同贤侄说这些话的,只是我想贤侄向来是个有主见的人,还是要同你也说一声才好。” “你我成了翁婿,成了一家人,有许多事,自然也就更好商议着一步一步完成了。” 所有的话都是铺垫,这句话才是真正的戏肉。 他们似乎总是把婚姻当作最牢不可破的盟约,裴沽纵横河东之地几十年,廉颇老矣,还是只能想出这样的方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