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将军晕厥之后,妾用冯副将的马鞭将将军的手和自己的捆在了一起,仍旧按着那记号所指引的方向走去。” 晏既插了话,“眉瑾四处寻找她的马鞭而不得,你把它弄丢了?” 观若有些心虚,不能让晏既知道她和裴俶之间的事。“其实是妾将那马鞭收在了身上,醒来之后千头万绪,一时间忘记拿给冯副将了。” “嗯。”晏既点了点头,“那马鞭对于眉瑾来说十分重要。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。” 既然十分重要,大约也就是裴俶说的那样了。 这人不说自己打断了她的思绪,总是这样理所当然。 观若心中暗恼,顺着方才的话说了下去,“但是那记号很快也中断了,妾不敢再往前走下去,因为发觉周围有野狼。” 她把接下来的话说的快了些,“妾知道自己不是野狼的对手,更指望不上早已晕厥过去的将军。” “万般无奈之下,才抽了踏莎一鞭,令它发出动静来,吸引了野狼的目光。” 手中的棋谱开开合合,她总是看不进去的了。观若望着晏既的眼睛,固执地道:“妾自觉并没有做错。” 晏既也望了她片刻,而后低下头去,在李玄耀的那条线上,亦画了一个叉。 “我只说你心狠,又没有说你做错了。” 观若盯着晏既,“若一个人做了对的事,哪怕不得到褒奖,亦不该被旁人以‘心狠’这样的词来指责。” “那你待如何?”此时的信息还是有些少了,还得再听她说下去才行。 “你放我走。”她此时都已经被绑到晏既身边了,又知道了他将她留下来的因由,自然也不必再想逃。明知道他也不会放她走,气一气他也好。 “换一件事,也许我会答应你。” 裴倦一直和李玄耀在一起,很早便去准备围猎群狼的事情了。那么那时候,裴俶在哪里,裴家其他的郎君又在哪里。 方才在眉瑾的营帐中忘记了,她手上的墨迹仍然没有洗去,此时她看着自己的手,忍不住又烦躁起来。 “将军也不必太高看自己,除却这一件事,我对将军并无所求。” “你拿话激我,气我的时候,亦不是没有,何必只一直揪着我这一句话不放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