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景珣更迷惑,按了按头,“我做了什么?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昨夜实在高兴,徐丰之还一个劲的灌我的酒,现下还有些头疼。” 她更是要逗逗他,语气更冷,“这是做了,还不肯承认?” 他像是被她吓住了,也可能是酒还没有醒,望着她,许久都没有说话。 她忍不住笑了一阵,又正色道:“昨夜喝了那么多久,大概也服侍你喝了那么多的醒酒汤下去。又服侍你换了衣裳,沐浴梳洗。” “睡个觉也不得安生,非要把手臂架在我身上,口中嘟嘟囔囔的说个没完,我不回应你,就一直喊着我的名字,连大名都带了出来,难道就这样算了?” 他还是愣愣的样子,想要分辨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。 她干脆翻起了旧账,“你还记不记得你刚从西北回燕京的时候,有一次也是你和徐丰之喝酒,你喝多了,不肯回府,嚷着要找我。” “他也是个愣头青,居然真的带着你来了我们家门前,倒是还记得说是沛娘寻我,骗了我出来。在马车上就拉着我不肯松手,口齿不清的说个不停,和昨夜一样。” 后来沛娘从她五哥嘴里套出这件事,与她斗嘴的时候,说起当年春宴曲水流觞,她抽到的那支签。 “褪尽东风满面妆,可怜蝶粉与蜂狂。”原来她的蜂与蝶,那一日原本就在宴上。 如今不是海棠的季节,她的一片春心,本来也要说给昨夜的他听。 景珣不肯让她再说,又温柔的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,轻轻抚着她的青丝,“我活了十几年,从没有一日像昨日一样高兴过。” “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,你若不让我喝酒,我一定不再喝了。” 她安心的感受着他的怀抱。他其实不必向她允诺什么,未来的路究竟如何,哪怕如这样细枝末节,他们会一点一点探索。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,帐幔之外,还有更广阔的天地。不必以后,他们很快就要起身,去面对他那些对他们并不是全然怀有善意的家人。 内室的绿纱窗下,梨木的案几之上,放着一排整齐的木头小马。终有一日,他们会骑着骏马离开这里,奔向更广阔的人生。 “其他的小马,就留给以后我们的孩子。”昨夜他拉着她,神志不清的时候,是对她这样说的。 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,要从眼前的第一步开始。 明天完结了,是太夫人的番外。 瑜娘和景珣在新文里也会常常出现的(疯狂明示) 最后,快月底了,大家没用的月票可以投给我了,ballballyou 感恩!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