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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茜要对付的肯定是他，但通过杀其他人……

    他盯着那些线索——三名死者身上都是三刀，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？还有何丽手心里那个i，像是某种暗示……

    桌上电话突然响了，他马上接起来。

    “到我办公室来一下。”是老杨的声音。

    顾云皓深吸一口气，按灭了烟过去。

    市局来的人都在，顾云皓沉默地点了点头，拢起眉。

    案子一直没破，似乎已经上报到省厅了……

    老杨说：“叫你来，主要是想通知你一件事。这个案子太过蹊跷，所以上头决定移交给市局了。”

    顾云皓一愣，猛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老杨知道，他不喜欢别人抢他的案子，一是因为自己的领土被冒犯，二是表示别人不相信他的能力。

    他正想安慰，市局带头的人说：“这个案子看起来不一般，可能我们市局都查不了，必须上报到更高一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有进展？”顾云皓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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