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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云皓扶额：“我去看刘奶奶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独居老太太，前两天崴了脚，本来说这两天去看她，出了案子没来得及，只能晚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盛双雪疑惑：“她现在还没睡？”

    “你管别人干什么？自己还不去睡！明天要是迟到了，扣你工资！”

    “哼！”盛双雪转身关了门，“谁稀罕那点工资！”

    顾云皓抚了抚额，回到家一夜没睡好，梦里总有个女鬼幽怨地飘来飘去。

    飘着飘着，夜神和总统还出来了，拿着大纲刀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顾云皓到刑警队，让人再次带高森来问话。

    此时高森的太太也知道了情况，跟着高森一起过来，顾云皓也安排人问她。

    盛双雪从法医室过来，问大家：“有什么要帮忙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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