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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朵到底是陆家的女儿，凡事都应该让陆家知道。

    陆陖疑惑地问：“她以后不见奕霆？”

    郁心然点头：“她是这样说的，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当真。虽然说不见是好事，免得把持不住心意多生事端。但她这么决绝，更让人担心。陆阳他们又不在，万一有什么事，我们怎么向他们交代？”

    陆陖见她烦恼，满是心疼和愧疚，气闷地说：“他们自己就没尽过责任，有什么脸说我们？再说了，你把朵朵照顾得很好。朵朵到了这个年纪，总会谈恋爱的。而爱情……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的。”

    郁心然一听，沉默下来，手指不自在地动了动，想到龚白。

    已经二十余年没见过他了，也不知道……他现在是什么情形。

    她有时候会觉得对不起他。如果他当初没和她在一起，也不会闹得离乡背井。

    陆陖看着她，知道她在想那个人，心里难免堵塞。

    二十三年了，他还捂不热她的心吗？

    他将她抱进怀里，抚了抚她的背：“朵朵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，你做的已经够多了，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对不起你……”郁心然呢喃。

    她给不了他爱情，只能在别的地方弥补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陆陖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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